铁御纳户

i'm eating all your kings and queens.

多物种交流联合对恶魔研究中心(8)

一点兄弟手活 一点告白 一个吻

预警见合集


shu简直落荒而逃。

他完全不知道要如何面对mysta,在他乏味而无趣的人生里也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shu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天空自从那天契约影响之后一直有些阴沉,但他不是很想去回忆契约传达给他的东西。

人类与恶魔的契约实际上相当于一种长期合同,恶魔以培养“巢”来使人类的身体更适应它们降临,同时在整个过程中借用部分力量的使用权限给契约对象,而借用的力量越多,“巢”的成熟程度也会上涨,连带着人类的肉体也会更契合恶魔的力量,这通常会带来一些基因层面的改变,比如shu的指甲就是恶魔力量侵蚀的结果。在契约完成的那一瞬间这具身体就会成为恶魔降生的容器,恶魔会接手契约对象所有的知识和能力,从此完美地披上人类的外皮。

越高级的恶魔就越喜欢以这种方式体验生活,它们通常会在很多人体内植入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也就是授种,人类女性的子宫是它们最中意的温床。但由于改造的过程过于漫长,以至于并不是每次都会成功,人类的身体毕竟还很脆弱,过度使用契约导致肉体无法承受恶魔的力量而损毁,又或者被执法者发现异常而消灭的情况数不胜数。

而契约的使用方法也有很多,单纯的力量借用最为常见,shu因为自己就能使用咒力,所以他惯常只会通过契约来向未来的自己借用力量,这能很大程度减少波动上涨的数值,延缓他被恶魔力量侵蚀的速度。而除此之外shu还可以通过契约做到一点别的事情,总之不管过程如何,有一点是很明确的,契约明明白白地告诉他,mysta已经不能算是人类了。

用脑子想想也知道没有呼吸没有心跳却还能“活着”的怎么也不能是人类。

shu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发呆,天空愈发阴沉,一对年轻情侣从他面前跑过了,大概是急着回家收衣服,他下意识点开手环也想给mysta发消息,聊天界面上最后一条是mysta给他发的你在哪,发送时间是三天前。

一只猫跳上长椅边拱他边喵喵叫,灰扑扑的毛色让他想到mysta,他挠着猫咪下巴又觉得这只猫眯着眼呼噜的样子很像mysta把下巴搁在他肩上时的表情。

不是吧,他震惊得手都停了,总不至于mysta还能变成猫吧。

那只猫见他不挠了,顿时从眼角瞥了他一眼抖抖毛翘着尾巴跑了。

好吧,看起来不是。shu对自己有些无语,他的视线落到没有关掉的聊天界面上,上面是mysta问晚上想吃什么,自己回复说可能有任务回不来,但很想喝草莓奶昔,mysta于是发了个很可爱的敬礼收到的表情。

shu打工多年什么离奇的恶魔没有见过,如果说mysta单单只是变了个物种问题也不是很大,但有些事是不一样的。

shu沉默地想起三天前。

那天的天气比现在还要差许多,大雨说下就下,shu出门时没带伞,但他那个时候很明显没有功夫在意这种小事,亲弟弟不是人和mysta竟然骗了自己两行字放大加粗在他脑子里一遍遍滚过,说不上哪句给他的打击更大点,以至于信号灯由绿转红时他还在马路中央慢吞吞地走着。

暴雨天气能见度本来就低,大街上没什么人,家家户户都把门窗关得紧紧的,不少商店都提前打烊,一辆面包车从拐角疾驰而过,连个顿都没打就要冲过路口,等shu回头时只看见面包车飞速放大的远光灯。

那下要是撞实了shu少说也要去掉半条命,无论咒力有多强悍他本质上还是个人类,该怎样还是会怎样,受到致命伤的死法也不会因为他会咒术就好看多少。shu眼前一花就被带着往后退了几步,mysta抓着他的肩膀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你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就这么不小心?”mysta抓着他肩膀的手用力到可怕,“我要是没跟着你会怎样你知道吗!”

这还是mysta第一次在他面前使用不属于人类的能力,shu恍恍惚惚看着他,心里最后一丝侥幸也荡然无存。

那辆面包车擦着他们开出去两个车身远,刹车片刮地发出刺耳的声音,司机从车窗探出头来破口大骂,“想死是吧!红灯看不见是没长眼吗!”

mysta的眼神一下就变了。

很难说那一瞬间shu意识到了什么,也许他什么都没来得及想,针刺一样的直觉告诉他如果再不做点什么,有什么可怕的事马上就要发生了,于是他伸手拉住了mysta的衣角。

shu全身都被雨水淋透了,睫毛也湿漉漉的,这导致他看什么都不是很清楚,也就没有看清mysta死死盯着他的、灼热到可怕的表情。

——如果他能看清的话也许会当场跑路也说不定。

mysta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久到shu有些惶然地轻轻叫了他一下,面包车司机骂骂咧咧开走了,街边自动亮起了些定时的霓虹灯,冷风吹过shu不由地打了个冷颤。

mysta捏着他的手抽出衣角,把外套给他披上,接着把他冰凉的手包进掌心。

他牵着他说,“我们回去吧。”


从那之后有什么就不一样了,mysta不再掩饰他非人的那一面,有一天shu睡觉醒来发现自己被mysta抱在怀里,mysta低头看了他一眼又搂着他睡回去,shu却瞬间就完全清醒了,原因无他,mysta的瞳孔竟然是竖型的。

“吓到你了?”mysta懒洋洋凑近,呼吸的气流拂过shu颈侧,振动从他们紧贴的部位传来,“你心跳好快。”

shu抿着嘴没说话,他挣了挣没能挣开,只好开口道,“…放开。”

mysta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环在他腰间的手又收紧了些,几乎是贴着shu的耳朵说,“再睡一会儿,我很困。”

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shu抖了一下,耳朵连带着半个脖颈都泛起红,mysta笑了笑,突然咬着他耳垂又往他耳朵里吹了口气。

shu没说出来那句话化成颤抖的气音消散在空气里,半晌听见mysta愉悦地说,“你怎么还是老样子,这么多年了耳朵还是碰一下都不行。”

他说话的时候竟然还拿虎牙磨shu的耳垂,一边把手往shu睡裤里伸,很轻松就握住了那个软软的小东西,“大清早的跑什么,嗯?”

弄出来的时候shu整个人都傻了,他几乎是被mysta一手掌控着推到顶峰,他喘着气大腿微微颤抖着,mysta抽了纸巾帮他弄干净,亲了亲他侧脸还很得意,“怎么样,我手活不错吧?”

shu再一次从自己的小公寓里落荒而逃。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uki说,“你像一个被老婆赶出家门睡大街的中年秃顶男人。”

shu愁苦地又喝了一口uki调的那杯可疑的绿色液体(他竟然没有吐出来),发出了本日内第三十声叹息。

“天啊,”uki目瞪口呆,“你竟然没有反驳我说你不秃,我相信你这回是真的碰上事了。”

“说吧,”uki擦擦手从他的小吧台背后飘出来,“不管是爱情还是爱情问题都可以问我哦。”

shu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就是说,打个比方,比如你有一天突然发现你的亲弟弟有很多事瞒着你,你会怎么做?”

“怎么,”uki语出惊人,“你弟弟和你出柜了?”

shu瞳孔地震,“你怎么知道!”

“啊不是,我的意思是,不是这个,可能比这个还要严重很多。”

“哦,”uki说,“那就是他的出柜对象是你。”

shu一口水喷了出来。

uki迅速兴奋起来了,shu发誓他从没听过uki用那么亢奋的语气说过话。

“快!快和我讲讲他怎么你了!你们上床了吗!他强迫你了吗!我上次见你弟弟就觉得不对劲,那小孩看你的眼神…啧啧啧…”

“为什么一定是他怎么我了!啊不是,没有没有!我们是亲的!亲的!”shu声嘶力竭,喊道一半突然想起mysta物种都变了,现在亲不亲的还真不好说。

“哦,好吧,你们人类就是迂腐,”uki兴致缺缺缓缓坐下,棒读道,“那么是什么问题呢?”

“你能不能不要敷衍得那么明显啊!”

“就是,就是,他好像,真的和我想的不太一样。”shu抱着杯子有些迷茫,“他也许不像我以为的那样需要我。”

“也许那天我不该告诉他其他的事,他自己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

“打住打住,”uki一脸受不了的样子,“你们是在演什么苦情剧吗,要我说他和你想的一样才离谱好吗,你们都多少年没见了,你知道他都见过什么人什么事有没有谈过恋爱?我看你只是和那种我最讨厌的家长一样觉得孩子一定要怎么怎么才是好好成长,上一个这么做的我爸妈骨灰都已经被我扬了呢。”

“拜托,那是他们自己的事好吗,再说你这个哥哥迟来了十年的关心又能改变什么呢?”

shu觉得膝盖狠狠中了一箭。

“独裁的哥哥可不好哦,”uki眯起眼睛,“你不能奢望弟弟能按你想象中那个理想的样子长大,成长总是有很多不确定性的嘛。”

“你当初离开他不就是想让他自由生长不被束缚?虽然我是觉得没必要啦,再说了,青春期的小孩总是需要哥哥更多的关爱,你这样可是会伤你弟弟的心的哦。”

“二十三岁已经不能叫青春期了好吗,他今年大学都毕业了。”

“哦,”uki从善如流,“说不定你弟弟只是青春期特别长。”

shu有口难言,只能愁苦地又喝了口酒,总不能说他怀疑他弟弟是只恶魔,很可能还是只恶魔gay,那uki一定会当场把酒杯扣他脸上。


shu离开研究中心时又在下雨,mysta站在街对面等他,他今天穿了一水的风衣手里打着把黑伞,衬得手长脚长比例出奇的好,就这么会儿功夫shu都能看见起码有三个女孩子想问他要联系方式。

一定是uki在酒里加了什么不适合人类喝的东西,shu眯着眼想,不然他怎么觉得mysta看起来这么英俊顺眼呢,要知道上午这混蛋还掐着他的腰美其名曰来了场兄弟间的感情联络,他腰侧那个手印现在都还没消。

mysta向他走来,低头嗅了嗅就皱起了眉,“你喝酒了?”

shu没理他,mysta撑着伞在他身边走,他的步子比shu要大很多,可以配合shu的速度不让他被雨淋到,shu偷偷踩水给他裤子溅上水花他也不恼,笑眯眯地,“不生气啦?”

他们在市区闲逛,傍晚的时候雨停了,shu踩水踩累了,酒也醒了,略略羞耻地挽着裤腿贴着台阶走,裸露的脚踝比雨水的反光还要素白,mysta低头看他,昏暗的天色里他侧脸到脖颈的线条模糊而美好。

他们逛购物中心时又碰到了黄警官,sonny一见shu就一个箭步冲了上来。

“shu前辈!!我升职当队长啦!”sonny喜滋滋拉着shu的手,不顾一旁mysta变黑的脸色快乐道,“下个月我就能和你们那对接了,以后说不定就能一起出任务啦!”

“说起来您可能不信,我们评选那天我前三个候选人都拉肚子没到场,一定是咪咪带给我的好运气,说起来您还记得您告诉我咪咪不吃蔬菜吗,后来我给它换了鸡胸肉它果然不挑食了!就是最近我发现它不怎么理我,明明我叫它的时候它耳朵会动!它就是不想理我!”

sonny忧心忡忡,“您说为什么会这样呢,是不是叛逆期到了…”

shu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有没有一种可能,它不喜欢被叫咪咪呢?”

“alban,”mysta终于忍不住开口,“它比较喜欢这个名字,嗯,也许,我看电影看到的,你可以试试。”

sonny一脸恍惚地离开了。

shu沉默着没有说话,mysta买了shu常吃的一些零食和水果,又去冷柜那称了排骨,回家的路上哼着歌,但没一句在调子上,shu听了半天才听出来是最近很火的那首《diamond  city  lights》。

shu有点无语,又不由想起许多年前他们还一起生活的时候,mysta也是这样不擅长唱歌。他唇边掠去一点笑意,正是那时的记忆如此美好,才会显得之后的意外格外残忍。

他抿起嘴角,不,那不是意外。

mysta把切好的果盘放在茶几上,在shu面前蹲下身,虽然他的姿态非常放松,但还是能明显看出他肩膀到腰部的肌肉非常结实线条流畅,仿佛在皮肤下蕴藏着一股可怕的爆发力,就连他蹲下的这个动作都像是某种进攻的前兆。

shu不知道那是小动物面对猎食者的时候天性里的畏惧,他只是觉得有些不舒服,不由得向沙发里微微瑟缩了一下。

mysta拉过他的手,好像什么都没察觉到似的摩挲他的手腕,半晌笑了一下,把哥哥的手放在了自己头顶。

“好了不生气了,嗯?耳朵给你摸。”

从亚麻色发间冒出的两只尖尖的棕红色耳朵,皮毛柔滑而富有光泽,在shu的触摸下俏皮地抖动着。

“kitune…”shu的瞳孔骤然抽紧,一个可怕的猜想逐渐浮上心头,他觉得自己呼吸都要停了。

“不是寄生,”mysta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放心,不是那种东西,我不会变成那种怪物的。”

“那你是怎么…”

“我不想告诉你,”mysta有些苦恼地看着他,“弟弟有时候也需要有一点自己的小秘密。”

shu沉默了一会儿,“你是mysta吗?”

mysta认真地说,“只要你认为我是,那我就永远是mysta,我的力量永远不会伤害你。”

shu沉默得更久了,久到mysta都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他很轻地摸了摸mysta没收回去的耳朵。

他说,“会很痛吗?”

那一瞬间mysta的心情简直难以形容,他怀着复仇的火焰从地狱重返人间,很久以前他就以为自己不会再有人类的情感,事实上不管是在基因或者别的什么方面也都确实如此,但当shu问他痛不痛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全身上下每一块冰冷的骨骼和肌肉都像被温水浸透了,从骨髓里散发出某种难以克制的痒意。

“痛倒是不会,”他说,“就是有时候会分不清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概念都很模糊,不过现在已经好了。”

“你认识sonny的那只猫吗?”

“嗯,九命猫,恶魔的一种,但它们其实最多治一些致命伤。”

“你想起来了多少?”

“嗯哼,我没有忘记过。”

“…你杀了那些人吗?”

“嗯,他们先要杀我的。”

“那天那个司机…”

“那个司机,如果不是你拉着我,我本来是想把他撕碎的。”

shu闭了闭眼,“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为什么要骗你,哥哥,从小你就教我世上的一切都讲究公平两个字,”mysta说,“你就没有什么瞒着我吗?”

“…是我在问你。”

他这个样子和许多年前教训mysta病好之后因为贪玩而没有好好学习功课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但mysta突然就觉得不愉快了。

他困兽一般在房间里踱了两步,“你先告诉我你和什么东西定的契约,契约内容又是什么。”

shu微微蜷起手指,“…我不能告诉你。”

mysta烦躁起来,“为什么!”

“…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要好。”

mysta深吸了几口气,“你是不是又想把我蒙在鼓里?”

“你一直都是这样,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告诉我…我那时候是真的以为自己的心脏病好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是你在一直给它供能!”

mysta始终记得那一天,他与同伴久违地大闹了一场,包括他自己在那之前都对他的心脏病已经好全了抱有怀疑的态度,但是他无论是奔跑还是爬树都再也没有任何心脏不适的感觉。

他开心地回家,想把这一天的经历都告诉哥哥,却发现哥哥摔倒在书桌旁,额角磕破了,就连指尖都透出透支了力量的苍白。

他吓坏了,正要去找老师的时候哥哥拉住了他,那时候shu是怎么说的,他说没事的mysta,只是今天测炼太累了,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而从那之后shu的脸色却再也没有好过,一直都是疲惫而又病态的苍白,一直到mysta死都是如此。

“你怎么会…”

“如果我没有看见你那天给那个警官画的阵法,你还想瞒我多久?”

“只是你有问过我我需要吗?你有问过我愿意吗?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我亲爱的哥哥!”

shu震惊地看着他,mysta居高临下站在他面前,“这次是什么,哥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又想抛下我了是吗?”

shu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他觉得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刻意遗漏了一样,电光火石间他想起那天在玻璃花房uki给他的占卜结果。

得偿所愿,uki说,你弟弟会如愿的。

他恍惚地问,“那么你的目的呢mysta,你想做什么?”

mysta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事一样笑起来,他长得很好,客厅的灯光给他俊朗的五官投下深刻的阴影,但他的笑容竟说不出的古怪。

“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哥哥,”他俯下身,在shu唇上落了一个吻。

“我想要的,从来都只有一个啊。”

那天晚上shu做了个梦,在梦里他左手边是忧郁的灵媒和永远禁锢他的机械残骸,ike eveland隐在浓雾中,海腥味的雾霭里怪异触手的影子抽搐着蔓延;他右手边是被雨水打湿的mysta,狐狸耳朵瑟瑟发抖,像是丛林中无家可归呜咽的幼兽。而他身后恶魔显出虚幻身形,细长肢体扎根于他的脊柱与心脏,一刻不停吸食他贫瘠的血肉和骨髓。

他无法摆脱恶魔,就如同幼年他无法摆脱与弟弟分离的命运,但他还是竭力向mysta伸出手,恶魔根系撕扯他的灵魂,灵媒只注视怀里的残骸,ike沉默不语,他疯狂的肢体吞没了他,但mysta在他怀里发抖,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哀鸣,于是他只抱着他,像许多年前那样抚摸弟弟的脊背,mysta抓着他的衣角,指尖冰凉而颤抖。

“你会陪着我的对吗?”

而梦境外mysta看着他轻而软的小哥哥,shu的时间被恶意凝固在了性成熟的那一刻,在恶魔的视野里像个婊子一样散发出蜜糖般烂熟的腥甜味道,幼圆脸颊却青涩无辜,那味道叫他唾液满溢。

shu抱着抱枕陷在沙发里沉睡,狐狸咒术让他无法轻易醒来,mysta在短短几秒内能想到数十种办法将他撒谎成性的哥哥撕碎了咽进骨血里,没有疼痛、无知无觉,他希望shu能够喜欢,但他只是滚动着喉结咽下满溢的唾液和胃酸,将外套披在哥哥身上,又小心抽出抱枕换成自己,不顾皱缩扭曲的胃袋像一只真正的幼兽一般找了个姿势,最终把脸贴在哥哥柔软的腹部睡着了。


嘿嘿 那什么 评论 能不能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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